第十一章共生胶衣(第1/2 页)

门被严密地锁上，以防再有这种东西进入医疗室。苏米正在显微镜前观察未知生物的生物细胞，并把思瑶和林音隔离在小空间里，记录着她们的身体变化。

思瑶醒了，发现自己被隔离在小室里，恐惧地又喊起“哥哥”来。我趴在玻璃另一边，安抚着她。此刻在医疗室外，几十名身体变异、长出触手的男学生正在干可怜的女孩儿们，我听得见撕心裂肺、此起彼伏的呻吟，可是我不能出去救她们——数不清的黑色液态生物正在外面横行，寻找感染的宿主。

整个学院的号啕知道深夜才消退下去。可能是女孩们叫到嗓子哑了吧。我靠在隔离玻璃上，守着妹妹与音音睡觉。

段然脚步轻轻地走到我身边，靠着我坐下。

“院长，有件事我想和你坦白。”

“说吧。”我转头看向她。

“这东西可能是我带进来的。”她鼓足了勇气才敢把这句话说完。

我忽然想起我见过这样一幕：段然在我房间里往窗外扔东西。我问她那是什么，她马上对我冷漠起来。

“你为什么要这么做？”

“我不是有意的。我生下来的那些东西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我害怕。”她知道自己犯了大错，抱着膝盖低下了头。

我注意到她用了这样一个词：生下来。一股莫名的恐惧感油然而生，在这凄冷的夜里让我打了个寒颤。

“我不知道我的身体发生了什么，会生出那种东西所以我不想让你碰我，我怕传染给你”

我叹了口气。原来这才是她抗拒我的原因。我能体会到她那时的孤独、害怕和无助，也许是我早上对她许的诺给予了她安全感，她才对我产生了依赖。

段然和我说了更多，真相也都清楚了。原来她并没有背着市长谈过恋爱，她是被人强奸了。那个人身体两侧似乎有小突起，应该是感染初期，把种子留在了段然体内，段然又把它带进学院。

我抱着怯懦的段然，安抚着她。我不怪她，毕竟她也是受害者。我突然迫切地想见那个匿名发信者——那个自称是脑代芯片的创造者，那么伟大的他一定有应对淫兽狂潮的办法吧。

“院长，思瑶的肚子里长了些东西。”

苏米话说到一半我就转身撞在了玻璃上。思瑶的肚子鼓鼓胀胀的，她自己却还没有意识到。她看见我们都盯着她的肚子，她顺势看下去，脸上露出了惊恐的表情。

“苏米！把它弄出来我不要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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